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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酩悦的确有些心痒，他接过寇扬递来的石子，翻转着看了看：“要怎样做，教我。”

        宋安猛在一旁昂着小脑袋跃跃欲试，寇扬欣然收进两个徒弟。

        他也真称得上一个好老师，大到动作该怎么摆，小到角度该怎么扣，力度该怎样拿捏，细枝末节全都倾囊相授。

        地上石堆不知不觉减半，宋酩悦最多已经能打出七八个水漂，可距离湖心仍差出好大一截。他不大服气，眼神直勾勾盯着湖中央，看样子同那月亮杠上了。

        “腰再往下扎，手臂发力。”角度总不太对，寇扬按着他的腰往下压了半寸。

        宋酩悦腰身不足他半掌宽，弧度却是趁手得很，宋酩悦腰背一僵，转头来看他。

        寇扬也愣了一下，移开手，很对不住地说：“抱歉。”

        “没事。”宋酩悦扭回头，停了好一会儿，又解释一般地开了口：“很痒，如果需要接触，你提前告诉我。”

        寇扬眸光闪了闪，面上却还正正经经若无其事地问：“提前打招呼就可以？”

        宋酩悦垂头想了一下：“教学需要的话。”

        又打了两三漂，宋酩悦越发娴熟。当今夜一缕迟到的柔风从发间拂过，宋酩悦终于脱手而出一个完美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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