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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得要命。”萧惊鸿心平气和地回答。
栏杆处的敲击声越发密集刺耳,吵得燕歌行脑仁胀痛,回首咬着牙低声咆哮:“别吵了!”
也许是通红眼中的血丝吓到了对方,嘈杂的铁器撞击声终于停止了。
——多有趣的景象,飞扬跋扈心高气傲的萧惊鸿被磨平了棱角,宅心仁厚大度包容的燕歌行反而竖起了浑身尖刺。
面容被燕歌行挡了去,在加害者看不到的地方,萧惊鸿眼中终于有了悲意。
——“我本以为你不该沦落至此。”
——“你又何尝不是?”
脆弱会被凶手加以利用,所以他们没有开口,交汇的眼神中明明白白流露出如此慨叹。
清楚拖得越久只会任由那些人想出更多折腾人的法子,燕歌行咬咬牙,从萧惊鸿身上站起来,避免刺激那已经红肿发紫的性器,依然逼出对方喉间一声破碎的呻吟。
他跪在萧惊鸿被迫大开的两腿间,用唇舌摸索着去解尿道棒上的开关,叼着底部尽量温柔缓慢地往外抽。
他清晰地感觉到身前的躯体绷紧到几乎碎裂的程度。萧惊鸿已在下意识深深吸气,是受重伤时为免痛到忘记呼吸而昏厥而采取的保命措施,勉强笑道:“想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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