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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鹭临时不时轻轻咳嗽两声,疾病已经掏空了他的身子。面上浮着病态的嫣红,也只是给他的容貌添上几分幽艳的惊情。
——姓薛的为什么总是死不了!
白鹰扬迅速发现,自己身在一间狭小的居室,小窗上蒙着金属窗棂。即使雕花精美的大床上堆叠了柔软舒适的被褥,角落中炉火跳动着温暖的光芒,也不能改变这是一间囚室的事实。
白鹰扬晃了晃铁链,心渐渐沉了下去,面上依然不动声色:“薛阁主这是何意?”
薛鹭临随手将玉佩挂在窗棂的角上,负手从被分割了的空间向外望去,道:“我以前不得不卧床的时候,特别想看一看外面的景色,吹一吹新鲜的风。可是他们坚持说病中不能见风,从来不给我开窗……所以我特地为你留了一扇窗。”
白鹰扬道:“我没病。”
薛鹭临自顾自道:“一般地坤年纪再大一点,生育就有风险了。”
白鹰扬咬牙道:“我、不、生、育。”
薛鹭临带着一脸倦意微微笑了笑,旋身坐在白鹰扬身旁,捏住了他后颈的腺体,轻声道:“这可由不得你。我已经等了五年,再等下去我就要发疯了。”
白鹰扬心底一凉,五年正好是他在京城待的时长……难道他的行踪从一开始就败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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