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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然道:“我一直怀疑你是天乾。”
方晴舟正扩张着白鹰扬同样柔软湿润的穴,试图寻找敏感点的位置,道:“哦?”
白鹰扬伸手捞了根玉势顶在方晴舟饥渴地收缩着的穴上,成功让对方因突然的寒意颤抖一下,解释道:“那次的寿宴,刚好大部分人都是一心只有朝廷的老顽固,刚好是敬酒时没空抽兵器,没有人记住你的信息素味道。而作为地坤为免轮奸而死奋起反抗,名正言顺的理由……六扇门甚至不能叫你为这件血案负责。”
方晴舟已在下意识地扭腰去够那根玉势,闻言冷笑起来:“不错。我也很希望这是个伪装成偶然的必然。”
他夹住白鹰扬的腰,也去捞了根双头龙,将其中一端粗暴地塞进自己穴里:“作为地坤,我给狗皇帝造成的威胁甚至不如一个流浪汉。”
“他只需要随便给我指定一个‘门当户对’的男人联姻,就算我不明不白地消失了,也只是婚姻里不幸死亡的万千地坤之一。”
“如果要更加隐蔽,他只需要让我不停怀孕……”方晴舟“哈、哈”笑了两声,止住话头。
白鹰扬睥睨他一眼,动手将双头龙的另一头塞进自己穴里,摆动着腰同时操起自己和方晴舟来。方晴舟难耐地抓挠着他的后背,在他身下扭着屁股,使他生出一种是自己在操方晴舟的错觉,这一错觉隐秘地满足了他作为男人的征服欲。
他拿起枕边的一个小瓷瓶,问道:“这里面又是什么?”
方晴舟用力眨了眨眼睛,视野依然是模糊的,只好挫败地卸了力,任由白鹰扬掌握节奏,喘着气道:“户部李尚书儿子的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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