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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子豪听了我的话是真的慌了,立刻跪下磕头,也不管卫生间有多脏,头就砸地板上边说:主人我错了,我马上就打开,以后绝不擅做主张!
我用脚勾起他的头:你又错了,现在是我不想给你打开了。你就戴一个月吧。这都是你自找的。到时候有你受的。
安子豪聪明反被聪明误,后悔不已。那个锁还是他刚弯的时候网上买的,也不知道为什么,一看见这个锁他就会有反应,欲望就会柞起。心里像火烧的一样就想撸。自从跪下为奴的那一刻起他早就想试试戴上那玩意了,然后把钥匙交给主人,这种被剥夺下身受控制的感觉让他觉得爽爆了,是精神上的愉悦。他昨晚回家后好不容易才戴上,费了很大的功夫,因为一看见它就会硬,根本戴不上去,他还是闭上眼睛平复心境好久等软了才立刻戴上去的。他想着明天一大早把钥匙给林榕,让他控制自己射精的权利,主人一定会满意。说不定还会奖励他什么。但是毕竟初戴,难受了很久。导致今天打篮球都不爽快,总觉得下身被束缚,心理有一阵莫名的火气。然后主人非但没有表扬他,还真的要锁他一个月,他本来最多只打算锁三天的。顿时感觉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安子豪等林榕出去后,他缓慢爬起来拳头砸了一下厕所的门,感觉自己真是个蠢货,惹了主人不高兴自己也不爽,黑着一张脸出去了。自始至终没人发觉隔间站着一个一直沉默无声的人。
这一周,没什么事。无非就是上课,回家,两点一线。倒是周六的时候自习课上谢莎对我说:小榕榕,你有没有发现雷哥最近有点怪。
我看着前面手撑着头做题的王雷没发现什么奇怪啊。我疑惑地看着谢莎,她说:他最近总是魂不守舍的,老师喊他也听不见。
我仔细想想确实是的,这三天有两次老师点他的名他都在走神,还是我踢了一下他的凳子。他才匆忙反应过来。
我问她:也许最近累了吧,肯定晚上又在吃鸡。
谢莎小声嘀咕:也不知道是哪只鸡。
我白了她一眼,这个快嘴的小机灵鬼。
放学的时候我们收拾着书包,王雷暂停了一下动作,又回过头对我说:小榕,待会回家先去我房间。我有事对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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