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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警巴黎对我彻底放下了戒备心笑着说:小爹客气了,你也很帅。今天我说话不好听,你别往心里去,气不过的话,待会打球回来任你打骂。只求你别记仇。我性子直,您大人有大量。
我回了他一句油腻就去午睡了。
他们三个去打篮球了。我就睡在了高浩森的床上。手机一响,居然是秦子豪发了一道地理题目给我问我怎么做。真是奇了怪了,周六这个校霸男人还在学习,反观我这个好学生居然在玩人形犬,而且还是两条警犬。怎么跟秦子豪一对比,我有种堕落的感觉。我自嘲着,语音告诉他怎么做。他嗯嗯了两句就挂了,好像有话要说。我已经沉沉地睡去了。
再醒来的时候,我顺手把洗衣机里伦敦和巴黎的警服洗干净。挂起来晾了,好看又沉重的警服,我看着发呆,本来应该是保卫人民的,现在却皱巴巴地挂着。伦敦和巴黎看起来都是各种混得不错,平时工作一定是一丝不苟的好警察。但是今天扮演了一天的警犬,狗叫,裸体,调教,口交,射精,潮喷,抢食,样样不少。很难想象他们是警察,或者说他们是人。为何如此低贱卑微地淫荡,发泄内心的奴性呢?是什么导致他们跪地成犬,宁愿在大好的周末丢失人性自我圈禁一天呢?又是什么让他们这种深情夫夫甘愿去展示自己,共同服务主人呢?
我有一大堆的问题,阳光透过警服照在我的脸上。正好此时门开了,打球回来三个人大汗淋漓,轻薄的衣衫短裤都已经湿透,紧紧地裹住肌肉发达的身体,勒出好看的体型。
已经下午三点了,这三个人打了快两个小时篮球。
进门一脱鞋我就笑了。他们看我笑也爽朗地笑出声,不消说就晓得了这笑的含义。交警伦敦立刻把三双大号的球鞋放进除菌柜。但是臭袜子的味道还是弥漫开来。
我说:我就笑笑而已,不用那么紧张。反正也闻惯了。
是实话,篮球馆,健身房,体院,还有家里的韩烈,身边不是体育生就是消防员,我敢说这个世界没有人有我闻过的臭脚多。每个人的味道都是不同的,出汗,菌群,发酵,时间都会影响味道。我现在甚至锻炼出闻袜识人的本领。高浩森就是汗味为主,带着球鞋本身的味道,是细腻的,与空气接触甚至产生一种奇异的男人特有的雄性体味,所以迷住了一大帮纯爷们,像rush一样上头,童少舟就说过浩皇的脚最香。而秦子豪是粗犷的,厚重的,汗味重,发酵也重,回味深沉,加上他懒得搞卫生,篮球鞋虽然多,但是穿惯了那么一两双,就天天穿,这样看他还是个深情专一的人,所以他的鞋袜味道特重。不爱的人觉得臭,爱的人吸个不停,难怪能把黄宋迷的七荤八素。
怎么闻个臭脚还能想到秦子豪身上,上次一整盆真是熏死我了,第二天手指头还带着余味。我回过神来。高浩森从冰箱里拿出冰水直接灌了起来,我有种想把他身上淋遍的感觉。这个骚货,居然真的挂着空档就去打球,也不怕撞着蛋。技多不压身,空档蛋清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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