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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浩森在我耳边,胸肌紧贴我的背说:还是主人会玩。
他也挺着一根硕大的鸡巴,我握住他的龟头说:你就会花我,明明都是你玩剩下的把式。
被我握住龟头,他动弹不得笑着说:主人,要不要换这条狗?
他指着脚底下的特警巴黎,我嫌弃地说:不要,伦敦就很好,巴黎太野了,不够乖。咬到小孩子就完了。
巴黎被我说又呜咽起来,我摸着交警伦敦的短发脑袋说:还是伦敦乖。
伦敦汪汪汪叫起来。
高浩森对巴黎说:看,我主人都说你不乖欠调教了。过来,野狗。
交警害怕地呜咽着,跟在高浩森身后像个丧家之犬。高浩森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张开双腿,鸡巴高高翘起。特警巴黎跪在两腿之间浑身发抖,不敢造次。
高浩森抬手抽了巴黎左脸一个耳光,巴黎呜呜地哼着不敢躲,然后又右脸一个耳光。巴黎疼的已经脸泛红,但还是轻轻哼着,意思是自己已经学乖了。
奇怪的很,巴黎被打的时候,伦敦一点反应也没有,在我脚底下摆动屁股认真专注地舔着我的鞋。我以为巴黎作为他的老公,他至少还是会心疼一下的,但是他一点也没表现出来,反而继续深情舔着,把我的鞋舔的白亮发着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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