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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松开手,他又继续跪好。
我说:不是要揍我吗?怎么鸡巴这么硬?被打一巴掌鸡巴反而硬了,赵天宇,你说你是不是贱狗?
赵天宇羞愧低下头:是,主人!我是贱狗!玩我鸡巴好不好,好涨啊!
我抓起他的脑袋又左右各一巴掌,这一次赵天宇被扇得更疼却也不敢再多嘴。我把他的鸡巴从短裤的大腿根上露出来,不脱裤子露出鸡巴。更加羞耻。一脚踩上去。
赵天宇眼神也迷离起来:主人,打也打了,你消消气,贱狗可以舔脚了吗?
他还惦记着舔脚,证明他的奴性确实很深,我心想怎么我碰到的全是奴性深沉的男人。更加可能的情况是,这些男人本就爱好征服与被征服,自古以来崇尚权势的传统流淌在我们的血液里。每个男人都会被激活这一面。越是强势的人,越是自我,这方面就更重。激发出来就索性玩个痛快。
我点点头,他低下头扑上我的脚,张开只和女朋友接吻的嘴巴舔着我的脚。一个男人的奴性想要释放,第一步卸下他的尊严,第二步,让他发泄。
三个耳光卸下尊严的赵天宇,发泄着自己的奴性,尽情舔着林榕的脚,不是很臭,但是也有汗味,正正好。他似乎不用学秦子豪也知道该怎么伺候别人的脚。
他的舌头裹吸我的脚趾,男人的舌头真是有趣的存在,不会有任何部位比征服一个男人的舌头更有成就感。
我知道赵天宇沦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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