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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反问，但也是陈述，程应淮肯定，谢则宴不会携带任何子弹进来，即使这是把真枪。

        没子弹的枪，拔了牙的纸老虎，不足一提。

        能感应到谢则宴按动扳机，程应淮走得更近，管口紧贴腰部，手指插进谢则宴紧握的指腹中，协助他扣动扳机。

        “砰！”

        “唔嗯！”

        一计空枪，带来的后座力痛得两人哼出声，程应淮承受较强，在谢则宴眉头紧锁中，解除枪支的威胁，让其落在该在的地方，空出的单手插进陌生的客人，冷热在掌心亲密间交替。

        “好凶哦。”无论哪句话，程应淮都带着笑意，不知是因礼貌，还是性情使然，都让谢则宴感到危险。他话语亲昵，贴在耳旁像情侣间的呢喃，“别这么如临大敌般，我们可是最亲密的，未婚夫妻关系。”

        “我似乎还没与你说，初次见面，我的未婚妻。”

        热息洒在耳边，耳廓过敏般染红不少，谢则宴偏头不适，情绪一直没有得到舒缓，甚至因为程应淮最后一句，带了些怒气：“不是错误，你故意的。”

        那该死的错误称呼，让谢则宴记了三年，没人提还好，一旦提及，便会激起谢则宴止不住的怒火。

        谢则宴的长相本就偏锋利，静默不语时是淬火的冷刃，危险但不至于伤人过多。可当似火血的怒气涌上，这把冷刃开了刃，见了血般，锋利得难以避开，只是一眼瞥见，便是死伤无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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