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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风亮节的吴大帅可得想好了,这样好说话的机会可不是天天有的。」齐汶之一双鼠目森森地瞧过来,依然是不Y不yAn又慢条斯理的语气。
吴桀给气笑了,向来抿着嘴笑的人陡然露出了一双煞白的牙齿,他戴着黑sE皮手套的左手轻巧而规律地在矮桌上敲了两下:「想来齐少校是忘了,这河南是谁的地界。」
身後一整排肃立的士兵霎时端起枪,子弹上膛的声音整齐划一。
齐汶之一见事情谈崩了,只拉长着一张脸,骂骂哩哩地带上自己的兵走了。
「我早晚得剜了他那对眼珠子。」冷冷清清的嗓子在吴桀的耳边响起,接着是落在肩头上、力道适中地帮他按着肩颈的一双骨骼分明的大掌。
「不过是条地G0u里的老鼠罢了。」吴桀徐徐吐出一口气,右手握拳,食指与拇指抵着眉心,笔挺的身姿却是放松了不少。
「若他不是奉系底下的狗,」曹瞒站在吴桀身後,眼眸从对方看不到的角度深深地望着这个男人。「他今天断走不出这扇门。」
「奉系?」吴桀浅薄的嘴唇抿起一丝冷淡的笑意,「东北那头可还不见得会认他。」
「您是指……」曹瞒低垂眼睑,语尾断的暧昧不明。
却见那个背对着自己坐在太师椅上的男人不重不轻的摇了摇头。
在这个日本从东北撤军的敏感时节,拿着和洋人开办铁路来他这儿说事,不怕他奉系有所图,就怕他背後的人连中国人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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