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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一连几天都没有去俱乐部,无论是温莎的暂时告别还是那条磨人的贞操带都让他烦心,他废了好大时间才习惯怎么带着这个东西上厕所,时间长到让管理人都以为他是不是哪一晚上遭到了枪击案。他勉为其难的去打了一场比赛,但明显不在状态,除去这些他还整晚整晚的睡不着,总幻想着温莎能抱住她往他耳边吹气然后说悄悄话,她的手能滑过他的胸口,他的腹部,轻轻掐他身上的肌肉。
铁笼子箍着,下半身涨的越加难受,张只能出去夜跑试图释放这些经历,但是不断被摩擦的器物一次次被迫拉回他的注意力,即使勉强睡着,梦里也会出现红发女性的身影。张会梦到她的声音,她的手,她身上化妆品的香气,梦到她停留在他身上的触感,温热而柔软的触摸与亲吻和带着侵略意味的手。
半个月,两周的时间,不算太久,不算太难熬。
但是半个月之后呢?
温莎还没有回来,每一日的等待都被放大成了一小时,一分钟,一秒钟,思念、欲望和折磨让他的脑子里除了温莎之外无法再想其他。而这种欲望就顺理成章的变成了无处发泄的怒火,一拳又一拳的砸在对手的脸上。
张甚至感觉自己被温莎抛弃了,那么久不回来一定是有了新欢把自己忘记了,毕竟有钱人有见一个爱一个的权利。或许他真的要像温莎说的那样一辈子带着这个贞操带,然后一辈子都想着温莎什么时候来找他。
终于,在第二十天的时候,温莎又一次出现在了这个简陋的小屋子里。当张从俱乐部回来的时候她就躲在被子里,在张唉声叹气地坐到床上时一把抱住他的腰。
“温莎?”他想说“你回来了?”但又感觉不合适,于是他只是握住了她的手。温莎从被子里钻出来躺到他的膝盖上,手扣着张的后脑好看到他的眼睛。
“叔叔有没有想温莎呀?不好意思哦,工作有一点点多。”她的手指贴到他的嘴唇上,轻微的颤抖和男人眼底的欲求都被她精准地捕捉,“有没有自慰呀?二十天没有释放一定很辛苦吧......没有关系哦,温莎一定会好好奖励叔叔的......那么,先来照顾一下温莎吧,每次都是只有叔叔一个人舒服。”
温莎点着张的肩膀让他躺下,她跨在他身上,短裙一点点被卷起,露出下面只有一条丝带勒住秘部的蕾丝内衣来。
“用舌头帮温莎做,好吗?呀,因为叔叔是第一次所以特意洗过澡,是不是很贴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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