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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敢喊疼,现在已经知道了自己是给帝王做奴的,再佯装不知情,再说疼恐会惹齐暄不快,楼信只闷声唤他:“陛下。”
齐暄右手五指与他左手严丝合缝相扣,掌心温热干燥,似是安抚。
他觑了眼楼信苍白面色,不由轻哂:“孤知道你疼,且先忍着。”
这位年轻的皇帝到底对前世的事情有怨,不可能让人在床上太爽。
在楼信花穴中狠狠冲撞了几十下,中途间或夹杂青年细碎的呜咽,噗叽的水声不绝。
花穴穴道虽窄,在齐暄疾风骤雨般的肏弄下迅速开拓,配合上细密的撕裂伤,能够恰好容纳进齐暄的巨物。
遭受灭顶快感与绵密痛感双重折磨,楼信脸庞上泪痕交错,他还不知道这口窄穴将来要吃多少苦头。
重重叠叠媚肉逐渐舒展,混着血液吮吸齐暄的性器,俨然是得了趣。
楼信身下那根也因欲望有鼓胀抬头的趋势,变化自然没能逃过齐暄的眼睛。
齐暄还停留在他体内,见状丝毫不能容忍。
明明花穴可以分泌淫水,疏解欲望,为什么还要想着用前面那根摆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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