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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信“啊”了声,惊讶道:“陛下不算奴自渎了?”
看到楼信这副受宠若惊的模样,齐暄很想揉乱这人的头发,不过还是忍住了。
齐暄站起身来很是正人君子道:“不算。信信若怕,我先回紫宸殿。”
楼信这下肯定齐暄没再骗他,又担心齐暄反悔,忙不迭道:“陛下快回吧。”
齐暄笑意顿敛,凉凉道:“信信倒是急着赶我走。”
楼信手绞着薄被,低垂着头,他不敢再说话,生怕哪句话说错了陛下又要借故罚他。
他还是惜命的,但昨晚自尽前说的话也是真的,他提到齐暄的伤,齐暄明明可以选择别的方式罚他,偏偏用了最侮辱人的一种。
齐暄真是,知道自己最畏惧什么就用什么。
这种做法跟往自己心口扎刀子有何区别。
真心实意喜欢齐暄太累,他不敢爱齐暄,只能喜欢齐暄,齐暄可以是君王、主人,唯独不可以是师兄,更不可以是夫君,也不可能是爱人。
楼信现在不敢了,他怕自己沉沦,怕梦中的事重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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