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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势和铜势都太粗糙,不能再用。
思及此,齐暄手指伸进他受伤的花径,触到里面染血的白浊。
楼信不由惊呼:“陛下,里面脏。”
齐暄多伸进一根手指,在花径里蘸了白浊去看,当中显眼的血色让他不由心虚。
他对楼信道:“信信往后可以不承宠,我不罚信信。”
楼信把手搭在他额上,诧异道:“也没发烧啊,怎么突然转性了?”
刚说完臀肉挨了一巴掌,楼信不禁气恼,齐暄又用手打他屁股。
他刚想拒绝齐暄这种行为,听到齐暄语调陡然冰冷:“信信若觉得不满意,早训恢复了便是。”
楼信讪讪缩回手,轻声说:“满意的。”
齐暄起了兴致,想去欺负人,对楼信道:“信信躺在榻上,孤给信信抹药。以后早训孤若有政事要处理,由教养嬷嬷代为惩戒。”
也好让楼信养穴,把穴养得嗜虐嗜淫。这些齐暄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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