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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兔捣药秋复春,嫦娥孤栖与谁邻。”
他盘坐着,棉花小狗不知愁,摇了一会儿尾巴,见追道不搭理它,便“汪”了一声,将爪子搭到追道腿上去了。
许是百无聊赖,追道一手执杯,一手揉棉花小狗的狗头,像是揉柳星闻的狗头。
少侠看得好生眼馋,心想我也是狗啊,怎么不摸我。梗了梗脖子,也冲追道叫唤。
“汪!”
正逢追道提盏,杯口落在唇前,闻少侠学狗犬吠,瞥去一眼,嗤笑出声。
“嗤…过来。”
少侠爬过去,挤开灵犬,棉花小狗呜呜转悠,发现追道不理会他,耷拉耳朵跑别处与灵狐玩去了。
少侠才发现追道醉了。盈盈酒香扑面,追道屈腿坐着,手臂搭在屈起的膝头,仰头又饮酒。
酒坛里盛清冽的酒,酒里浮动月影微漾。追道喝酒上脸,玉面酡红,眼尾仿佛胭脂洇开,醉眼也朦胧,微微眯起,迷醉潋滟,眼神如盛秋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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