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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枝轻描淡写道此等人渣不配少阁主动手,不如就由她来动手。若有冰呢可将男根冰一会儿,免得手抖,不甚挑到了血管血崩,然后看少阁主是想是整根切去,还是破开囊袋取睾卵。
雀山在一旁听得胯下一凉,心想无根门听了都得直呼内行。震惊得看了一眼这个与他共处好些年的同事。柳星闻闻言也咋舌,心道一声厉害,面上却不显半分,道:
“不过若真将他断根,有辱龙吟门楣。自然他的想法不重要,龙吟也是,但就不知赵思青会做何想……还有没有别的办法。”
雀山沉思一番,出谋划策:
“不如对他下药吧,我只无根门有一种药。喂食后则不举,从此以后光看不能用,更令人绝望。”
断根之辱固然痛苦,然不举之耻更令人感到绝望。
柳星闻当下拍板,就按雀山说得来。
便有了从枝将少侠扔回龙吟门口的那一幕,而少侠初醒,庆幸于男根尚在,殊不知,已经是中看不中用了。
少侠的事解决完毕,柳星闻回房去看追道。遣退了从枝与雀山,小灵狐却鬼鬼祟祟跟上来,实则柳星闻早就察觉,只不过一只灵狐,他并不在意。
追道正趴在床上装死,床帐帷幔层叠罩落,映出账内人影,柳星闻掀开床帐,连带灵狐也跳上床,嘤嘤直叫,在追道脚边撒起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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