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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思青问道:
“服不服?”
追道如何服得,懵了半晌才发觉竟是处了下风,不顾腿间湿泞和穴里仍夹着赵思青的手指,红着眼,梗脖子咬牙道:
“你做梦!”
4.
赵思青倒也没指望仅仅如此就能令追道服软,于是他视线扫过书桌。半展的卷轴堆叠,砚台干涸,临摹一半的诗文列序在卷轴上,赵思青从一堆卷轴里抽出压在中间的一柄紫檀木戒尺,质地光滑,厚薄正好并无多复杂的花纹。从追道面前一晃而过。
“那用这个?”
追道瞪大了眼,愠怒中也有一丝丝的惶恐。强撑脸面,急着警告赵思青。
“你敢用这个…赵思青,我一定会杀了以证我的剑!你……啊!”
赵掌门可没再耐心听追道的威胁,他下手利落,戒尺照着那口水光淋漓的熟红嫩穴拍下。木尺与肉体的拍打声响闷闷清脆,并不输巴掌,且受力的面积比巴掌小很多,只集中在一处,就连疼痛也集中在抽下的一处,而又是在阴阜上,霎时疼得追道惊呼,汁水溅起,疼得追道猛抬小腿。
赵思青也不废话,不管追道可否适应,一手握着一边弹软挺翘的臀掰,故意掰开露出雌穴来,戒尺起起落落,一口气接连抽落十几下,直打得那口嫩穴充血肿胀,热痛发痒,烂熟流汁,每一下都打得汁水四溅,赵思青甚至用指腹摁住一侧肉阜向外拉开,露出内里饱满的蚌肉嫩沟与颤巍挂出的阴蒂,而后毫不犹豫地继续落下戒尺,一下一下抽在阴唇与阴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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