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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帘低垂,铁链的清脆声与员外沉重的喘息交织在一起。夫人散乱的发丝铺在枕上,她苍白而瘦弱,脚踝上的铁链随着员外的动作发出刺耳的声响。
玉逐月从未见过夫人如此失态,那双空洞的眼眸此刻充满了绝望与痛苦。员外疯狂地侵占着夫人,而夫人则试图用微弱的力量抵抗。
她震惊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情绪。这时,夫人突然扭头看向窗外,那双黝黑的眼眸与玉逐月对视。玉逐月僵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
就在她准备逃离时,夫人突然伸出手抓住员外。
动作幅度很大,以至于披在胸口的被子滑落在旁边,玉逐月也因此看到她不敢相信的一幕。
难怪她看着违和感这么强烈,‘夫人’胸口处被啃咬吸吮的到处都是红点和牙齿印,平坦的胸口处两颗立起的红点那么显眼,也下意识让玉逐月摸了摸自己的胸口。
正常的女性胸口不会如此的平滑,她没忍住往他们交合的地方看去,头顶如同五雷轰顶。
男人的生殖器官长在‘夫人’的胯下,应该是被使用过度,‘夫人’的男根被撞击弄的左右摇晃,龟头红肿,再仔细的玉逐月不敢看下去。
她小心翼翼的踩着石块,努力往自己的屋子快速走去。
竹林沙沙作响,风声与玉逐月的脚步声交织,她巧妙地避开了巡逻的仆役,轻轻推开房门,反手将其紧紧锁上。
房门合上的瞬间,她悬着的心稍稍安定。倚靠着房门,她轻喘着气,思绪飞转,然而很快便捕捉到了其中的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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