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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河水冲击着那脆弱的肚子,没有丁平阳的托扶,胎儿卯着劲随着丁平阳双腿的蹬动想往下钻,“呃、咳咳!!不能、还不能生,咳咳……”
奈何丁平阳多么不想让这胎儿现在生出,胎头还是一点点被宫缩挤出了宫口,那胎头渐渐碾压过丁平阳肉穴内的敏感点,突增的快感和夹着胎头的憋胀让丁平阳的双腿更难以游动。
被下身的不堪分神,丁平阳被呛了几口水,没有注意到顺着河水冲来的树干,那树干从侧面沉沉击在丁平阳的胎肚上,“呃——!!”
剧痛让他根本无法维持身体的平衡,在水中近乎被击翻一圈,源源不断的水流带着他的身体向下流流去。
丁平阳已疼得有些动弹不得更无法分辨肚子的情况。
不等他缓神,他沉重的身子便重重撞上了一块河中的暗石,凸起的胎肚近乎被骤得压平,“咳咳、唔——!”
胎儿被硬生生撞出了子宫许多,胎肩猛得被挤出宫口,若是丁平阳能看见自己的下身便会看见那已悬挂在红肿花穴内的胎头。
丁平阳本能的抓紧了那块暗石不让自己再随着河水被冲带而去,只是他那肚子被一下下撞击在坚石上,帮他“催产”着。
颤颤巍巍的肉穴努力收缩着,却阻止不了胎儿的下行,早已开全的宫口还在推挤着那胎身。
丁平阳根本无法承受这持续的剧痛,但也清楚自己不能在这河中继续生产,他必须要尽快到岸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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