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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呢?”
束穿云点了点园子的额头,见她撇嘴不服,便和她认真分析起来。
“谁会陷害大伯母呢?目的又是什么?大伯母长于内宅,虽有些贪婪捧高踩低,但她胆小怕事,算不上恶人,待其他妾室虽刻薄,在我祖母的眼底下,还不敢做出伤天害理的事。我知道,你觉得陷害她是为了攀扯我爹,不过你想一想,就算她出了人命官司,以我爹那时的权势,非但波及不到,更甚可能,大伯母也不会有损伤。这种费力又没结果的事,谁会去做?”
不是她贬低自己亲爹,因为对于皇亲贵戚来说,朝廷的律法不过就是用来做参考的。
“你也知道,大堂哥定亲前后到我爹兵败阵亡那一年间,正是和北苍国战事胶着的时候,无论谁陷害我爹,就算大伯母真的杀了人,皇上都不会轻易去动镇守边境的大将军。”
平江府的人命官司对于高高在上的束大将军来说,根本不会伤及一丝一毫。
所以,无论是谁想陷害束山,这样的计谋都是拿不出手的。
这个朝代就是如此现实残酷,不管她承认还是不承认。
因此,不管是发现白骨的别院还是女子身上的金锁,虽都和束家脱不了关系,但大伯母应该不是凶手。
“大伯母说金锁是我娘让人从京城定做的?”
束穿云敲着桌面沉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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