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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拉机行驶出边山屯村口时,锦瑟刹住车,跟坐在地头休息的两个妇人打招呼:“大嫂好,我是靠山村的,麻烦问问咱们村里有养狗的吗?”
俩妇人正谈论着锦瑟的来路呢,马上接口,还站了起来,颇热情:“俺们知道你哩,林老师,会开拖拉机。你打听养狗的干啥啊?”
村子里就不能有啥秘密,这边一搭上话,地里劳作的村民看见了,立刻就往这边靠拢。
锦瑟脸上挂了愁容,解释:“这不是家里早先养的大狗上山撵猪吗?肚子豁了个大口子,眼瞅着就剩出气没进气了。我寻思着再要条狗看家,我们村里没有。”
都是在饥饿战线上挣扎的人,谁家肯养狗多张嘴?
一个妇人摇头:“没有哩,俺村里好几年没听见过狗叫。”
另一个妇人靠前几步,眨巴着八卦十足的眼睛,自来熟的询问:“林老师,你咋恁有钱?穿恁好的衣裳还能养狗……”
锦瑟还在驾驶座上,身子侧后仰,她还是不习惯一下子就能熟络到探听别人家财的交流方式,只能虚虚的回应:“哦——哈哈——我没钱啊。”
妇人已经伸手去捻锦瑟粉红小褂的布料,她站在驾驶座下很方便的,姿势也老练,胸有成竹的又问:“你这褂子,是的确良的吧?俺认得,你这个料子不咋好,忒软和,不支棱,没样儿!”
锦瑟瞠目结舌,无言以对。
这还不是最难以承受的,扛着锄头小跑过来的一个四五十岁的妇人才是最热情的,毫不顾忌自己手上的泥巴草汁,直接给粉红小褂印上了几根泛着暗绿色的手指痕迹,搓捻的里外层浸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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