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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持小灵通，站在风雨中，左手换右手，就是打不通！”

        就是这么个玩意，张子扬却还真买不起。

        要知道，这玩意在2001年，还基本属于奢侈品。

        当然，比起摩托罗拉一万多块的大哥大，小灵通的价格要便宜很多。

        可价格浮动很大，在大城市可能几百块就可以买了，可在静海市，却需要一千多块。

        张子扬一个月的工资四百，一千多就是几个月的工资，他舍不得！

        所以，只好用许芳芳的小灵通了。

        要录下的内容也简单，就是让付百良承认自己偷盗了远邦货运的东西。

        张子扬可不想以后付百良来个打死不认！

        付百良一脸苦涩，却也只好听吩咐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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