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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子扬并不觉得这位老父亲绝情,因为他清楚,农村那是一个熟人的社会,一个家庭有了污点,特别是女性的污点,那是会被人戳脊梁骨的。
身在那样的环境中,生活在别人的异样眼神中,这根本不是人所能承受的。
一方面因为痛失爱女而伤心,一方面又要活在左邻右舍的吐沫星子里,这位陈老汉说的喝敌敌畏,绝对不是一句戏言。
敌敌畏这种农药虽然不比后来的百草枯那么无药可救,可若决意去死,敌敌畏完全够了。
张子扬不能也不忍心看到这样的悲剧发生,边直直的走了过去,对着陈老汉和他老伴说道:
“大爷,大妈,你们是受害者家属吧?怎么在这里?我们这里有休息室的,你们是谁的家属?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张子扬声音不大不小,尽量做到和蔼可亲,不给人压迫感,可就是这样,两位老人也是一阵沉默,陈老头把头扭在一边,他老伴吃吃呜呜道:
“俺们闺女叫个陈唯玲……”
说了一句话,就没有再说下去,似乎接下来都是禁忌。
“陈唯玲啊,大爷大妈,你们节哀,这个案子是我办的,你们女儿是受害者。
唉!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孩,本来在工厂打工好好的,竟然也被无端杀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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