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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友农微微一笑,不置可否,幽幽而叹:
“张爱玲说过,生命是一袭华美的袍,爬满了虱子,在我看来,人活着,就是一边惊叹,欣赏生命的华美,一边把袍子上的虱子抖落。
这虱子象征死亡,我们在排斥死亡的时候便是在沾染死亡。
这幅画便是这个意思,死亡不可逃避,生命曾经华美!”
他提到死亡,却不提姚青青,是承认又没有承认,反正他很清楚,没有人可以用一幅画定他的罪。
想到此处,心中得意,继续道:
“张警官,当今世界,真正厉害的人不是不犯罪,而是犯罪了,依然可以逃离惩罚。
以此而论,我只是中上之人,你们想要惩罚我,却做不到。
真正的上上之人是,就算犯下滔天罪恶,也没人敢去惩罚。
你们警察就像记者,看起来公平公正,其实不过是惩罚那些可以惩罚的人,对于那些不可惩罚的,你们就和瞎子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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