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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一定要赶紧赚钱啊,囊中羞涩,保不定那天就会受这样的羞辱!
张子扬暗下决心,想到囊中羞涩四字,突然灵光一闪,我是重生者啊,我是不会诗词,可现在是2001年,后面的这十几年,难道就没有人写过差不离的诗词?
要赢过白玉娆的诗词,本来也不难。
如此一想,思路开阔起来,脑海中开始搜索2001年之后有什么新出的诗词。
“好吧,既然你一定要这样,我便只好献丑了!”
张子扬叹口气,已经想到了一首。
这下轮到庞晴天发愣了,她是在故意为难张子扬,以报那句不学无术的仇,并不曾想过张子扬真的作诗。
因为这是不可能的,现代人,谁也做不到当场写诗啊。
“吹牛吧?什么诗,古体还是现代?念出来啊!”
庞晴天打起精神,她和白玉娆是朋友,也有一定的文学功底,心道张子扬如此仓促成诗,必然是打油诗,正是有了可以攻击的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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