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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0章 凶手服了 (2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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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意义以及意义的否定,张子扬当然也不是没有感知,毕竟他可是两世为人,经历就比一般人多。

        在他的经验和认知中,人生就是反复建立意义又反复否定意义的过程。

        比如说在小孩子的时候,他特别喜欢玩一个叫“砸纸牌”的游戏,所谓纸牌可不是斗地主的那种,而是用纸折叠成的正方形纸牌。

        因为纸张的大小不同就有不同大小的纸牌,而这个游戏就是把纸牌放在地上,一个人用纸牌往地上拍打,不管是因为拍打产生的风也好,还是因为投掷的碰撞力也好,只要能把对方的纸牌掀翻,就赢得了对方的这个纸牌。

        说起来这规则是简单的不能再简单了,当时他为了制作纸牌,把课本都撕了,可谓是极其的痴迷,做梦都想着如果能赢得更多的纸牌那就好了。

        仿佛人生的意义和成就全在于纸牌的多少,只要纸牌多,就感觉自己无比的高大。

        那是多么单纯又炙热的喜欢啊,十分的有意义。

        可随着时间的发展,人渐渐长大,张子扬就觉得“砸纸牌”这个游戏实在是没有意义到了极点,纸牌嘛,只要有纸张就有无数的纸牌,赢了别人的也没有什么用处,纸牌无意义,这个游戏也没有意义!

        意趣全无,意义消退,整个过程有一种“五蕴皆空”的感觉,对纸牌的痴迷瓜熟蒂落,一点痕迹都没留下。

        仔细想来,那个痴迷纸牌的小男孩已经不存在了,这可说也是一种死亡了。

        这是张子扬对意义的体会,当然,只是对一个童年游戏而已,他无法想象对父母也能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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