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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

        张子扬紧追不舍，既然当时卓凯有异常，后来又发生了杀人案，自然该是加强了记忆才对。

        “这有什么难的，我是晚上出去的时候看到的，他在我前面，我先看到他的身影。”

        稍微思考，高静文连忙回答，不管怎么说吧，她这么说还真是合理的。

        按照她的说辞，卓凯看到她就跑，那明显是精神紧张，杀过人了。

        也就是说卓凯是离开高档小区回自己住的地方。

        “看到他的身影，你就确定是他？

        很多人的身影其实都差不多的，当时又是晚上，这么容易辨认吗？”

        张子扬说问一个问题，又追加一个，通过身影辨别人，这个还是很难的。

        “那当然了，他穿着蓝色的工作服，带着帽子，这样打扮又出现在这里的，只有他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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