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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愤怒的质问，也并没有讽刺的意味，冷静得不像她。

        嘉建清忽然愣住，不敢再望她。

        “算了...…你走吧。”

        明知道答案很伤人，又为什么一定要追问呢。

        “对不起，嘉允，我……”

        “你走吧。”嘉允抬眼，望向昏幽的天空，“要下雨了，路上注意安全。”

        浓云积压密布，一阵闷风刮过，卷起地面那滩蜷曲泛h的落叶。

        如果要下雨，希望是一场能洗刷一切的大雨。

        嘉允看着嘉建清那辆车驶入坡道，这才转身回家。

        “你爸呢？”顾浅坐在餐桌上，面对满地狼藉没有丝毫反应，手里又开了一瓶酒，已经灌得没有人样。

        “走了。”嘉允继续拿起扫把，收拾满地碎玻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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