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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想上幽暝,他又不是阉人,可是真要那么做了,不不不,不管是插还是被插,都没什么关系,这个男人,哪怕是一条狗,也会接受的吧,不过,怎么能让那些阿猫阿狗玷污幽暝呢,绝对不行。
他给幽暝的性器重新抹上香油,自己坐了上去,就算是用这种体位,他也要让幽暝记住,他才是幽暝的一切,是他安禄霖的人。
再次被拖入欲望中的幽暝哪里会知晓安禄霖的心思,他此时只想着舒服,一开始的计划都给抛诸脑后了,爽了先,也没发现自己身上换了一个人。只觉得这个人好用力,很凶,好像义父一样凶狠的压着他起伏。
明明是安公公才是,为什么感觉不对劲?又开始疼了,怎么会那么紧呢?
幽暝被欲望控制的脑袋很快就被快感给侵占了,疼痛并不能阻挡快感的侵袭,他被对方抱住上半身,被抬起头,被强硬的打开牙关接吻,对方固定着他的后脑拼命的压向对方,无法逃脱对方唇舌的追逐。
眼泪仿佛流不尽,被安禄霖用力的舔去,舔的眼角发红。幽暝像是被玩得熟烂了,任由安禄霖反复狎玩。
浓白的精液射在了肚腹,滑入了阴毛,然而幽暝腿间是光溜溜的没有阴毛的,被刮得非常的干净。
自从被调教过后,再也没有阴毛了,也不知义父用了什么法子,他长不出阴毛,光溜溜的看着非常的可爱。
幽暝终于射了出来,射进了安禄霖的体内,被退出来时,还有淅淅沥沥的尿液,他被安禄霖做的尿了。
安禄霖也没有想到会这样,他情事上一向是狂野派,哪怕是跟幽暝做,是被进入方,他都是必须掌握主动权,狂风骤雨式的结合让他忽略了自己后穴的疼痛,而幽暝被干的泪眼连连的可怜样子让他更是兴奋不已。
幽暝还没有软下去,粗喘着撒娇似的蹭着他,他直接舔了一口幽暝的脸颊,捞起幽暝,把幽暝换了一个姿势,继续用自己的后穴干幽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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