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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

        沈斌以为是来送文件的秘书没有抬头。

        “文件放边上就行了，到点之后你们就先下班吧。”视线一直在手机上。

        “小狗不欢迎主人过来吗？”秦软撑着手靠在桌子上笑着看自己的小狗狗。

        骤然听见主人的声音，小狗狗猛地抬头，“啪叽”一下跪在了地上。从呆滞到惊喜脸上的表情在两秒内发生变化。

        惊喜的表情没有维持多长时间，沈斌感觉到又有尿液从大开的导尿管中漏出被已经满满当当的纸尿裤兜住，有些吸收不了的从纸尿裤边溢了出来。

        “主……主人……”羞耻，在主人的视线下漏尿了呢。沈斌眼眶渐渐红了。

        “小狗狗又管不住骚鸡巴漏尿了吗？”

        “主主人，小狗狗又……又漏尿了，”沈斌羞耻地闭了闭眼，“对不起主人。”

        “休息间有浴室吗？”秦软打量了眼房间，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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